弱,能够帮他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不介意在心爱的女孩儿面前低头。
“对不起,对不起……”欣柑流着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
徐竞骜喉结动了动。他与欣柑的年龄差,她与侄子徐昆的关系,要求她与自己两情相悦,确实是强人所难。如果她不能回报爱情,那么回报身体与陪伴,也未尝不可。
欣柑揪着他的手。
徐竞骜手一翻,将她的小手捏在掌心,低下头看她,“想怎么着,嗯?”
“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欣柑睫毛扑簌,有些难以启齿。
徐竞骜好笑,“跟爹地,有什么不能说的?”
“能不能,不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儿……”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
“怎么这么乖?”孩子太乖了,从来不懂恃宠生骄为何物,大人反而更想疼她。
“这是我的职责。”徐竞骜怜爱地亲着她发顶。
欣柑抿着唇,固执地看他。
徐竞骜对待她有着无尽的耐心,“我不做,也会有别人做。”如果说有什么区别,就是他能得到更严密的保护,最优先的救治和妥善的术后护理。
道理欣柑都懂,她就是害怕。
“那您可不可以很小心,比现在更加小心谨慎,每年都平安回来?”就算徐竞骜身居高位,服役期间也要保持随军,不能随意回家。
“如果每次我回来,你都在等我的话,可以。”徐竞骜攥着她的手摁到自己胯间,脸上似笑非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欣柑的手指蜷起,又慢慢摊开,“好。”
“真的?”徐竞骜倒是微愣住。
“宝贝儿,”他声线沙哑,掐起她埋进自己胸膛的小脸,“你应该知道,答应爹地的事儿,是不可以反悔的。”
“知道了。”她小声应下,眼神懵然无措,还带着得知他差点儿丧命的惊魂未定。
如果他惦记着自己,能让他更惜命,或是提高他的求生欲,好像这些事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仓央嘉措不是说过,“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欣柑脑子乱糟糟,其实也闹不明白,过后自己究竟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徐竞骜却容不得她出尔反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宝贝儿,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再放手。”漆眸沉静,眼眶已染红一圈。
他支肘承担了大部分体重,欣柑还是被他魁伟的身躯压得胸口憋闷,“爹地……你、你别……”动手推他胸膛。
徐竞骜单手扣住她双腕,摁在她头顶,“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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