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爹地硬了。”欣柑答应说好的时候,他鸡巴就起来了,有些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t恤。
少女乳头粉透,细嫩滚圆的酥乳颤巍巍地抖着,动人极了。
他微喘,低头舔了舔她娇嫩的奶尖儿。
“唔……”欣柑扭着身子。
“我后悔了。”他抬眸。
吊顶的水晶灯饰打下冷光,折射在他清澈黑亮的瞳孔,欣柑清楚看到凌薄的水光。
她怔住,忘记了反抗。
“那时,中枪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你。”
他听到一声枪响,眼前一片漆黑,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惊呼、尖叫、怒吼、脚步声……充斥耳膜,又如潮水退去,唯有欣柑天真漂亮的小脸,彷佛黎明前的第一抹晨光,驱散了濒死时的黑暗与恐惧。
“当日,怎么轻易就放弃了呢?”他抚摸着欣柑的脸,神情依然平淡,眼角却有泪液无声地滚落。彷佛有很多理由,很多的不得已,回过头一看,与她比起来,俱不值一提。
困囿半生,孑然一身。
为什么,他总是要顾全大局?
他出生在徐家,他是长子,必须承担照顾弟妹、耕作持家的重担。
这个担子,他背了半辈子。
难道,他就不能痛痛快快地为自己活一回?竭尽全力去争取自己想爱的人?
欣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脆弱忧伤,好像一碰就碎的样子。她总以为他坚如磐石,无所不能。
“爹地……”心头酸涩,一时不知所措。
她不能理解他的痛苦,正如她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非自己不可。除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她乏善可陈。
“嗯。”徐竞骜应着她,慢慢又笑起来,“宝贝儿安慰一下爹地。”手往下探。
除了上床睡觉,居家的时候,他也习惯穿简约得体的衬衫配西裤。
手指熟稔地解开裤腰,把半软的性器掏出来。刚才萎靡了。
他情绪变换太快,如果不是脸上还残留些许水迹,欣柑差点儿以为他之前的伤心落泪,是自己的幻觉。
徐竞骜松开她的手,扶着她坐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又捉起她双腿去缠夹自己的腰,“宝贝儿,”低颈再次舔吮她粉幼的奶尖儿,裹了一粒进嘴里嗦着,“爹地软了,帮爹地撸一会儿。”牵起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阴茎。
欣柑看着那本来就分量不轻的东西跟吹气似的膨胀起来,不禁目瞪口呆。她还什么都没干。
徐竞骜低笑,“奶子真骚,吃几口,爹地鸡巴又硬了。”
欣柑脸一热,把奶头从他嘴里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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