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一样。
一边看两人一边又不轻不重地责怪裴承喻,怎么不叫王秘书开车送两人过来,生怕晒伤江沁禾娇嫩白皙的皮肤。
在看到两人无名指的同款婚戒时,更是开心,忙不迭地问:“你们俩有什么想吃的,我一会儿让厨房给你们俩做。”
“渴不渴?”
老太太把江沁禾牵着,紧靠着自己坐下:“吃个草莓?今早刚去果园摘的,你和承喻要是喜欢,过几天让王秘书跑一趟过来拿。”
“奶奶。”裴承喻咳了声,打断她,“沁禾和我刚吃过早饭,果盘里有草莓。”
“而且,我觉得比您手中的那颗甜。”
裴承喻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老太太瞬间来了气,把手中的草莓冲着裴承喻的脸上抛了过去,“那你吃吃你奶奶手中的这颗甜不甜!”
老太太损他,“顺便也堵上你的这张嘴。”
老太太没用多大力气,草莓顺着弧线就抛了过去,对面那人随意挪了挪手掌,那颗红彤彤的草莓就稳当地落入掌中。
裴承喻拿起草莓,扔进口中,吃完还煞有其事地点评道:“还行,不过太小,可能堵不住我这张嘴。”
“那你多吃点儿。”
老太太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随后亲热地扯着江沁禾,开始朝着楼上走:“走走走,年前我绣的那幅吉祥团花还没绣完,正好你来了,快来帮我看看。”
裴承喻又拿起一颗草莓,对上江沁禾回头的瞬间,他掂了下手中的草莓,对着她做口型说了四个字。
自求多福。
裴老太太的绣房在四楼朝阳的房间,一百多平米,放置着各种各样材质的大绷架,还有两大红木柜子的绣线和绣稿。
落地窗从顶部直接到底,挂着薄薄的遮光窗帘,落在绣布上光都是温和柔软的。
老太太戴上眼镜,带着江沁禾走到正中央的绷架前。
“小禾,你看我这竹叶是不是有些问题?”
老太太把椅子拉过来,和江沁禾一同坐下,给手抹上护手霜后指着绣布上的竹叶继续说:“我总觉得这竹叶,还有这竹杆,颜色混着,白天看还好,一到晚上我分都分不清。”
江沁禾润了润手,确认手上没有脏污和小肉刺后,才上手摸了摸竹叶和竹杆,竹叶和竹杆,形态不同,走势也不同。
她一摸,就了解了个大概,笑着对裴老太太说:“奶奶,您针法用成一样的了。”
“竹叶细长,您应该用鸡毛针,而且从边缘起绣,跟着脉络走势绣。竹杆,用斜缠,您这点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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