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母亲在不同男人的身下狂乱呻吟,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母亲被人欺负,他发狂的撞开妈妈的房门,却只在充耳的呻吟喘气中,看见赤条条的两副身躯交缠、抽动。他呆立在门口,没有人因为他的闯入而停止动作,没有人感到羞耻,除了他。
他一直呆愣着,直到他们完事。男人转头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口水在他脚边,嘴里咕噥着脏话,然后起身离开。而母亲呢?他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直接披着睡袍越过他身边,走进浴室冲洗。
真噁心。男女之事在他脑中成形的第一印象,就是噁心。
后来没过多久,他就搬出去了,他谎报年龄,到处打工,就这样靠着自己养活自己。正当他逐渐忘了这个难堪的过去,以为往后的日子逐渐明朗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出现了。
她一脸憔悴、身形佝僂、似乎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老上10岁。他几乎认不出她来。可是,她还是来了。她说她欠债、走投无路了,要求他的帮忙。他气愤她的无耻,但是他无法拋下她。于是,他从此陷入她欠债、他还债的噩梦,无法醒来。
靳朗站在工寮门口,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过去这些破事。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对比屋外的艳阳光线,工寮内的昏暗,使他几乎看不见屋内情形,待眼睛适应后,才看见一身是伤的母亲被扔在地上。
他忍着衝动不去察看母亲的伤势,他知道她还活着,这群人不会那么快打死她。在他内心黑暗面,甚至有时会想,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能解脱了,所以每次看到她重伤,内心真的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遗憾。他内疚自己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却又无法遏止的渴望死亡,不论是他的还是她的。
屋内几个猥琐的男人或坐或站,正等着他的到来,一见他来了,王世强立刻开口问:「钱呢?你带来了?」
靳朗点点头,把支票递给他。
对方接过支票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露出满嘴黄牙的猥琐笑容:「不错嘛!还挺有办法的。当鸭子果然长得帅就吃得开,有女人睡还可以有钱拿。怎么,这次这么快,是睡了几个女人啊?喔,应该说是被几个女人睡了啊?」
「强哥,他那家鸭店是专做男人生意的。」
「喔?男人?那什么时候也来伺候伺候我啊?让强哥看看你的技术如何?」其他人听到老大的调侃,都哄堂大笑起来,此起彼落的下流言语也不绝于耳:靳朗低着头不发一语,垂在身旁两侧的拳头握紧了又放松。任凭他人污辱取笑。
王世强也不是第一次见他来替妈妈还债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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