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隐秘而躁动的心跳。
“你酒店是哪个?”卫松寒问,“我送你过去吧。”
温诉本来正在看手机,闻言,斜过眼尾和他对视,他笑了下:“你要让我回酒店吗?”
这看似是个疑问句,又好像不是个疑问句。
“我……”卫松寒只能说,“你想回哪儿,我还管得了你么。”
路边来了辆出租,温诉上前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卫松寒只能跟他一起上去。
司机问:“去哪儿?”
温诉不说话,卫松寒看他一眼,见他还是没反应,就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直到车子发动,温诉也依然没有吭声。
他给陈因打了一通电话,说明了这边的情况,提起自己的父亲时,语气始终很平静。
至于别的,卫松寒就没工夫细听了,他脑子现在乱得像一团毛线缠在一起。想法很多,但找不到线头。
等到了家,卫松寒打开门,温诉比他都轻车熟路地换上拖鞋,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
就好像不是时隔八天才重新回来,只是短暂地出了下门。
卫松寒无语:“你还挺不客气。”
“我跟你客气什么?”温诉随意拉开椅子一坐,冲他笑得眉眼弯弯。
卫松寒的耳朵就红了:“你脸上还有伤,别喝酒。”
温诉满不在乎:“你管我。”
“……”
卫松寒转身就走,温诉问他:“干嘛,生气了?”
卫松寒觉得温诉今晚讲话非常不收敛:“医生开了药膏,我去拿来。”
他也就一去一回的功夫,温诉人已经不在客厅了,在他主卧里站着。
卫松寒一过去就听温诉说:“你怎么不把我放床上的外套收了?”
卫松寒道:“我懒不行吗。”
真正的原因卫松寒又不可能说,走过去把温诉的外套挂到衣架上:“正好,你坐下,我给你把药涂了。”
温诉脸上和鼻子上都有已经结痂的擦伤,脖子上也有一块,不算严重,但光看都痛。
卫松寒往棉签上沾了点药膏,动作小心翼翼,但眉头却越皱越紧。
温诉看见了,淡淡地道:“他伤得比我还重,我赚了。”
卫松寒道:“赚个屁。”
温诉道:“远说他这回可能要进去蹲个一两年。”
卫松寒道:“我看见你这些伤我都想去把他打个半残,蹲个屁蹲。”
温诉就笑了几声:“那多不值。你没必要为了那种人留案底。”
“那就值得你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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