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声音咬着,好像温诉这么说,让他也感觉不舒服,“我他妈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吓都吓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什么感觉。”
温诉不由沉默,抵在伤口上的棉签不小心被卫松寒加重了力道,他微微一滞,卫松寒赶紧撤回手:“疼吗?抱歉,我……”
温诉道:“对不起。”
卫松寒:“……”
“算了,反正我上辈子估计是欠了你点什么,这辈子来还的。”
他转身去换了根新的棉签。
温诉问:“那你还生气吗?”
卫松寒:“……再气两分钟。”
话好像是说开了,但温诉始终没有提起在医院的那个吻,卫松寒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说。
除了这件事,其他一切如常,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细微的变化,那就是温诉的态度。
早上,坐在一起吃早餐,温诉会莫名其妙把水煮蛋剥干净壳,丢进他碗里。
就是溅起的粥差点扑了卫松寒一脸,让他怀疑温诉在找茬。
打游戏的时候,温诉一般都会选dps当主c,今天却选了个辅助。
结果肌肉记忆习惯了往敌人脸上突,一个奶人技能不放,搞得卫松寒最后只能先默默把他的辅助抢了。
晚上,温诉去排练,也不要他送。
卫松寒说万一你又跟别人打起来怎么办。温诉就问你这么担心我?
卫松寒一噎,温诉就满意地快步走了。
冰箱里还有一罐啤酒,自从温诉住进来,他冰箱里的酒就消耗得很快。
卫松寒说不上来哪里不舒坦,反正就是憋得慌,哪儿哪儿都不畅快。
尤其是温诉对他笑的时候。
这感觉很像卫松寒小时候被他爸带去珠宝拍卖会场,他坐在第一排,觉得哪颗宝石都好看,但卫礼在旁边嘱咐他:“只能看,不能摸。”
区别就是,童年时期的卫松寒只觉得可惜。
现在的他觉得喘不过气。
一罐酒慢慢吞吞喝完,温诉也回来了,卫松寒打开门,一袋啤酒抵在他胸口,温诉抬了抬手臂:“我看冰箱里的快没了。不知道你喜欢喝哪个牌子的,都买了点。”
卫松寒愣了下,接过来,温诉就洗澡去了。
他倒是很潇洒,独自一个人想东想西的卫松寒反倒像个傻子。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卫松寒又开了罐温诉买回来的酒,闷头一口一口喝,喝醉不至于,但那股不舒坦借着酒精好像挥发得更重了。
等温诉洗好出来,卫松寒仍一动不动坐在客厅里。
温诉道:“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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