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娇贵。”
杜飞道:“那您忙着,我先走了。”
三大爷应了一声,又瞅了一眼闫铁放走的方向,却早不见了人影,只好转身回去。
刚一进屋,三大妈就忙着问:“哎?老头子,解放呢?”
三大爷没好气道:“跑了,没追上~”
三大妈一拍大腿道:“这孩子,还真去啦!”
原来昨天从杜飞那得知,这事儿恐怕不成了。
三大爷回家心里七上八下的,干脆又上王大脑袋他三叔家跑了一趟。
结果情况果然不太乐观。
王干事那头也憋了一肚子气,当初接这个事儿他可不知道红星小学的张校长,跟街道办的钱科长有过节。
到现在,钱花了,事儿没办成,反而惹了一身骚。
这俩人见面,结果也可想而知了。
昨儿晚上回来,三大爷也气得不轻,反过来数落起闫铁放。
主意是他想的,人也是他找的,现在眼看着二百块钱要打水漂,不怪闫铁放怪谁。
但闫铁放可今非昔比了,在外边打了好几回架,正面拿搬砖撂倒了两个,让他的自信心爆棚。
一听三大爷数落,当时就撂下话,今天去找王大脑袋算账。
三大爷也是赌气,还用老眼光看人,并没太当真,还激了两句。
谁知今儿一早,闫铁放竟要动真格的,这才想要拦着。
一来,那王大脑袋不好惹。
二来,王三叔那边也没把话说死,仍然留着一线希望,三大爷不想把事做绝。
但闫铁放上了浑劲儿,哪管他这个哪个,直接就闯出去。
此时,杜飞推车子出了四合院。
举头往远看了一眼,隐约瞧见闫铁放的背影。
转又骑上车子,径直赶奔单位。
下着小雨,空气湿润凉爽。
一路上骑着车子,时不时有雨丝飞到草帽的帽遮下面,落到脸上带着一股土腥味儿。
直至上午十点多,阳光终于撕开了乌云。
小雨刚打湿的地面,还不到半小时就干透了。
蒸腾起来的湿气,反而让人觉着更加闷热。
杜飞在办公室里还算好的。
郑大妈的布衫儿都湿透了,坐在对面的孙兰也一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