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带唐舒窈去,里头藏着芙潼呢,真要被看见了,岂不是要闹翻天了,之前找地方,光想着外人不知道那块地方是他的,却忘了家里人肯定清楚。
唐令呈连忙放下手里的笼子,扒拉着廊池的柱子。
“哎哟,姐姐,哪有什么喜欢的人,就是那地方离打马的场子近,累了难跑回来,就近歇息而已。”
他手脚并用抱着柱子,动也不敢动。
心里下定了决定,一定要去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嘴碎的婢子,竟然敢漏他的行踪。
唐舒窈明显不信,非要带着他往外走。
好在蒋夫人身边的婢女过来,说太子殿下和侯爷已经回来了,夫人让两人过去,才解了唐令呈的围。
唐令呈及时脱困,“姐姐,我先给母亲送生辰礼,稍后跟姐姐细聊。”
言罢,急匆匆提着白毛鹦鹉的笼子脚底抹油似地跑了。
进了宫,依仗的还得是母家,之前因为邺襄女的事情被唐令呈知道了,害怕走漏风声传到司沂的耳中,故而不许他进宫。
岂料,唐令呈没有走漏风声,司沂从内殿起火的事情,已经把事情查得一清二楚。
好在,司沂并没有处置她。
唐舒窈心存侥幸,她没有料到司沂口中的好自为之,竟然是再也不管唐家和她的死活了。
起先,唐舒窈还不知道,只以为司沂的轻轻放过是对她的怜惜以及旧情,直到蒋夫人托人传来口信,问她司沂是个什么意思?
承伯候为一党的老臣派在朝堂上与新臣派起了龃龉,司沂半点没有顾惜承伯候的面子,对他挑了很多毛病。
唐舒窈便知道,司沂不会给唐家提供庇护了。
这么多年,朝堂上承伯候顺风顺水,地位蒸蒸日上,若是没有司沂在背地里扶持放水,唐家不会有今日的位置。
包括唐令呈,他在满江横着走,比皇子公主都要威风,背后就仗着司沂的权势。
司沂没有对唐舒窈动手,只动她的母家,远远比她对她下手,更要直击要害。
唐舒窈后知后觉,心里忿恨。不就是一个邺襄女吗?何至于要波及到她唐家。
心里怨恨,她也不敢多声张,邺襄女的事情是她理亏。
可要求到司沂的面前,唐舒窈不容许自己低头,如果她真的妥协,不就是在想邺襄女道歉吗?
好在今日蒋夫人的生辰,司沂还是来了。
否则流言蜚语传出去,她的脸面也挂不住。
马车上两人相顾无言,唐舒窈试着几次和司沂套近乎,左一声殿下喝茶,右一声殿下吃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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