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全都碰了冷脸,只好消停了。
席间四人都沉默寡言用膳,司沂对面是唐令呈,承伯候前不久才被司沂落了面子,两人的气氛在一时之间僵固。
这么些年承伯候的位置也被捧得高,有些忘了他自己的身份,司沂地位高,在他面前辈分低,又是自己女婿,谁家老丈人被女婿落了面子,还要陪笑脸,司沂也懒得理他。
见司沂半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承伯候用过膳,便离了席。
只剩下三人。
承伯候走后,蒋夫人有意缓和气氛,就用唐令呈起了个头。
说他没规矩,也不知道喊人。
唐舒窈没嫁给司沂之前,他一直姐夫姐夫地叫,现在唐舒窈嫁了,他倒是乖乖地叫殿下。
司沂看了他一眼,唐令呈做贼心虚似地低下了头。
这顿膳食,要说最开心的约莫是蒋夫人了,收了不少贵重的生辰礼。
唐令呈和唐舒窈送的礼都贵重,但也敌不过司沂送来的金佛,需要好几个人抬呢,蒋夫人不爱财都笑得合不拢嘴。
察觉到唐令呈的异样,她还笑着问,“阿呈今儿个怎么了,羞见人似的。”
唐舒窈趁机跟上活跃氛围,“我估摸着阿呈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蒋夫人来了兴趣,“是谁?”
唐令呈不耐烦嘀咕,“母亲,我能有什么事,您也太大惊小怪了,你瞎听,跟着姐姐乱起哄什么啊。”
匆忙扒光碗里的饭,唐令呈就说吃饱了,给蒋夫人说了几句吉祥话,跟司沂唐舒窈打了招呼,就退了席。
对上司沂时,他的声音最小,连看都不敢看他,司沂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顿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