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也会闷闷地惊叫。
苏然被他玩得断断续续哆嗦,浸润在绵长的快感中,泪水糊了满脸。
龚晏承舔掉她睫毛上的泪珠,将震动档位调低,手掌轻轻摁了摁绵软的小腹,“宝贝,该睡觉了。”
睡觉?
震动虽然微弱,但仍在继续。她甚至还在持续不断地小幅度震颤。要怎么睡?
“daddy…”苏然含住他的胸口呜咽,“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龚晏承握住她的后颈移开,手指插入她抿紧的唇瓣,另一只手的手背抚在她痉挛的小腹上,指节随震动频率轻扣,像在安抚又像丈量自己射进去的分量。
女孩被摸得绞着腿夹他。
龚晏承低低喘息,鼻尖埋进她的发丝,问:“就是这样让我拿出去的?”然后将手自背后探进她湿热的腿心,握住腿根处潮湿的软肉捏了捏,他眯着眼睛,揉得缓慢而色情,仿佛要将某种冲动揉碎在掌心。
片刻后,才轻轻拍着她,低低说:“睡吧。”
魔鬼……
苏然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
该拒绝的。昏昏沉沉中,她想。
为什么没有呢?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
比起羞耻,苏然感到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她当然早知自己需求不一般,也渴望他的特殊对待。但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从来说不清那种特殊究竟是如何。
这两天,却渐渐弄清。
大概,如果眼前人是一头野兽,她也会很愿意当那个牵引缰绳的人。只是,她可能不会很称职。也许不断放任和滋养他阴暗的欲望,甚至渴望成为那欲望的客体。
她期待的,竟然是这样极端而暴烈的关系,从未担心“来者不拒”的危险。
好在掌控一切的人尺度拿捏得宜,总能在她身体和心理都崩溃的边缘及时踩住刹车。当然,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他也总是要踩到她承受的边界才会停止。
意乱情迷、放纵无度,苏然从不觉得龚晏承喜欢的是这些。他只是喜欢她为他产生所有极端的反应和情绪而已。
所以,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啊。
想着,竟然真就睡了过去。简直被驯服得过了头。
身体仍在轻轻发颤,即便被堵住,爱液还是从缝隙边缘溢出,沾湿男人的性器,淌到身下的浴巾上。浓稠的精液却还好好含在小穴和子宫里,和她分泌的液体混合。
情欲的腥甜从生殖器接合的地方漫出来,轻易就能勾得人发情。
朦胧中,她似乎还在不停地挨操。快感穿透梦境进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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