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潺潺地往下流,洇湿了身下的毛巾,像个尿床的小孩。
龚晏承着迷地看着怀里瑟缩失神的小家伙,阴鸷的冲动在胸口翻腾。
禁锢她,让她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的想法不可遏制。
想让她独属于自己,意识、快感、灵魂,全都攀附着他存在。看到他就会发情,变成空虚难耐的荡妇。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润的穴口,乖乖叫着爸爸求他操进去。
她会像现在这样,在他怀里颤抖,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小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
也只有这样的时刻,他才能放任这些念头。
当然,也不只是这些。
呻吟、眼泪、爱,他都要。
疯狂而偏执的占有欲就这样从最阴暗的地方滋生,连多年压抑的性欲也濒临崩溃。
黑暗中,龚晏承亲了亲女孩潮红的侧脸,随着阴茎端部再一次感受到那股温热,他低低叹息了一声。
这样的自己,真的还能为了所谓的公平而放任她和别人亲近吗?
可除了这样,所谓的公平他还能怎样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