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为皇帝可以选择不听。因此,限制皇帝欲望的第一步是限制皇帝的权力。”
这回管亥倒是听明白了,沉默半天道:“那你又要如何实行你的主张呢?既然皇帝的权力最大,那你又如何去限制皇帝的权力呢?”
张天沉声道:“有办法,只要我们做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可限制皇帝的权力!把制定法律的权力从皇权中分离出来,让皇帝做事也要受法律的限制,因为‘绝对的权力只会使人绝对的腐化’。”
管亥闻言,眼中立时爆出异彩,喃喃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绝对的权力只会使人绝对的腐化’?”续而兴奋的道:“你果然是天纵奇才!如此发人警醒而且深含哲理的句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行,你你一定要随我去见大贤良师,把你的话亲自告诉大贤良师。”
张天暗暗叫糟,哪里知道自己这一番招揽管亥的话语竟然起到这种效果。此时如果一个应对不好弄得管亥翻脸,这一天的的辛苦可是白费了,对日后自己的计划更是不利,更何况他是真心喜欢眼前的这个莽直憨厚的汉子。
想到此处,张天已有定计,诚恳道:“管大哥,你我虽然今日才认识,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你我之情贵在交心,日月可鉴!”
管亥听得连连点头,张天又道:“所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一顿道:“管大哥认为我今日所说的话会被你们未来的皇帝、大贤良师所采用吗?”
管亥冷静下来,细细一想,不觉满头大汗,实际上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皇帝会放弃自己到手的权力,大贤良师也不会!难道今日所谈的这些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吗?
张天道:“你我散步之时,我曾经说过我有一个愿望,其实这个愿望就包括我们今天谈论的这个问题。”
仰望夜空,张天涌起万丈豪情道:“我的愿望就是结束自古以来大地这种‘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一乱一治的不幸怪圈儿,让我的子民永远生活在幸福中。”
管亥皱眉道:“可是正如你所说,这天下又有哪个皇帝会放弃自己的权利?只怕大贤良师也……”
要知管亥问得正是在点子上,可那并非仅仅是因为愿不愿意放不放弃权力的问题,而是每一个后来人或者旁观者都不可能完全知道在其位谋其政者的苦衷。
张天道:“我的老师曾经告诉过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千条大道理也比不上一个行得通的方法。”
管亥眼睛亮了起来。是啊,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也许大贤良师就能接受张天说的这一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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