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又道:“在我的心中还有一条远比今晚谈论的方法还要艰难得多的办法,实现的机会更小,可对我的吸引力却更大。我准备去尝试一下,看看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所以……”
管亥有点难过道:“你不必多言,我明白了,你去放手做你想做的事吧!”
管亥笑了笑,但终是难以释怀。
张天又道:“我张天是个只忠于自己理想的人,我希望管大哥也是个忠于自己理想的人。”
管亥喃喃道:“只忠于自己的理想?”
“对,忠于自己的理想,若我是管大哥你就不会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包括大贤良师在内。你今日忠于大贤良师其实是因为你与大贤良师志同道合,可是有一天当你发现你们志不同道不合时,难道你还要忠于他吗?”
张天接着又道:“就那现在来说,其实你已经发现你和你所谓的大贤良师有了分歧,就像黄巾军现在滥杀无辜随意抢劫的行为就与管大哥你的主张不符合,你难道就因为他们是黄巾军就默许甚至支持他们的行为吗?你们反抗朝廷的暴政的原因不也包括官兵们的强盗行为吗?你们怎么也这么干呢?难道在你们看来这种行为也是天经地义的吗?强者欺负了你们,你们就要去欺负你们更弱的人才觉得自己幸福吗?”
管亥却没在意,他只是被张天的话带入了沉思:是啊,看来张天说得对,自己似乎应该只忠于自己的理想,而不应该随意地相信某个人或某群人,把自己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沉默半天,才道:“你才是真英雄!”
张天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知道这颗埋在黄巾军中的种子已经慢慢发芽了,呵呵一笑道:“天明我们就将各奔前程,不如彻夜长谈,多一些交心的时间如何?”
管亥点头,随手添了几块儿柴火,本以微弱的篝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一时间静谧的山谷中尽是两人的笑语。
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张天与管亥依依惜别,虽只一晚,却已有了别人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深厚情谊。
那是一种志同道合而又不盲从的知己感觉。
两人要分别之际,管亥一脸的不舍。
张天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一夜的详谈后,也准备放手了,一切不能强求。
看着管亥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张天笑道:“管大哥何必伤感,虽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是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天下有一个知我懂我之人不就足够了吗?”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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