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党?”唐横脸色越发难看,“卫戍所在怎么会混进红党,抓到人了吗?”
“本想放长线钓大鱼,谁承想红党太过狡猾,发现被监视后,竟然连夜逃走了。张义执行不力,难辞其咎,已被我看押在望龙门看守所。”戴春风说的很无奈,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慨,好似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唐横半信半疑,长长叹了口气:“卫戍所在,重中之重的地方,竟然混进来异己分子,要是被委座知道,你我难逃责罚。”
办公室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唐横又将目光看向徐增恩:“中统这边就没收到线报?”
他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抓捕红党本就是中统的职责,而且,中统徐增恩手下集中了一批反红的“一流人才”,其中不乏有真才实学的高手。
再者,在反红方面,没有哪一个果党机关或特务组织能超越中统的“佳绩”,即便是以特工之王戴春风为首的军统组织也比不过,虽然军统后来居上,成为常某人手下特工的“大哥大”,但无论是特务处时期,还是截止如今,说到反红,军统仍然做不过中统,戴春风仍然做不过徐增恩。
唐横曾明着讲过这话。一次,因戴春风出巡,唐横以“帮办”身份,代戴春风主持总理纪念周活动,休息期间,唐横和一大批中统军统的特务闲聊,原中统的二把手叶翔之便问了这个问题:“军统的情报在全国搞情报的单位中,是不是首屈一指?”
唐横不假思索回答说:“做敌伪工作,军统办法多一些,军事情报还是二厅好(军令部二厅,从事军事谍报活动,实际是军统掌握的公开机关),搞民主党派和红党方面的活动,中统占优势。”
作为常某人手下的情报主管,负责综合、核查、处理各个特务组织的情报,择其要者向常某人报告,所以说,评论中统、军统的优劣短长,在果党内部,唐某人是唯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
况且,在中统、军统之争中,出身军统的唐横历来被质疑偏袒军统,所以这则评论出自他口,其权威性自然毋庸置疑。
此刻,见“战火”又烧到了自己这边,徐增恩暗自憋火,中统作为反红权威机关的地位,从国红二次合作抗战伊始,一泻千里,突然失去了对手,工作一时无所适从,自然消极对待。
常某人反红之心不死,但又怕舆论攻讦,自己尚且犹豫不决、瞻前顾后,下达的命令往往前后矛盾,他徐增恩又能如何。
为了糊弄上面的诘问,也只能闭门造车,编造一些反红的情报亦或是破获了红党组织,这其中究竟真的成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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