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比从此杳无音讯更严重的惩罚?不由狂热地庆幸,原来上一次夜里的告别,不是永诀。
生怕厉泰铭误会挂电话,急急忙忙:“当然方便…不过是吃饭不喜欢被打搅的借口,真的没关系,你有事?请说。”“不情之请,希望你帮忙。”厉泰铭困难的时候,当自己是朋友。这事实令魏曼喜笑颜开:“乐意效劳。”
“突然接到电话,这就要去参加一个应聘的面试。这个时间,淑兰有课,肯定还在钢琴学校,平时都是我去…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接一下孩子?”
厉泰铭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苦涩过“如果晚了没人接,孩子可怜不说,学校当值的老师会不高兴,怕孩子吃苦。”一秒钟都没停顿,魏曼非常轻快地回答:“没问题。”
回到房间里,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刚开始上的菜,魏曼频频致歉,却笑得灿烂无比:“各位抱歉,我有急事,必须先走一步。”拍档王敏仗着熟悉,第一个惊呼:“不行!你走了,这饭吃起来太没意思!”
然后,一片乱哄哄反对和挽留的声音。当然知道自己这个主宾就这样扔下大家,会令场面尴尬,利润丰厚的外快固然不舍得损失,得罪同事更是大麻烦。
但,魏曼怎么可能对厉泰铭食言?嬉皮笑脸表演夸张的歉意,鞠躬又鞠躬:“事情实在不能推托,必须这就走,下回我请啊…抱歉。”
然后,拿起外套夺门而出。跟这都会出名的堵车斗争,本来就需要超级坚韧的神经。更何况是在周末的高峰时间自北向南穿越长安街,抵达小胡同里的幼儿园。
一路强按捺焦躁,缓缓跟着车水马龙移动,等拐进幸福大街,天已经擦黑了。远远看见灰扑扑一个铁门,写着不起眼的某某幼儿园字样。门口守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停车时,打量眼前这破落场合,想起海岛阳光下初遇,那时候的厉泰铭一看就是社会阶梯上攀爬得相当得意的社会精英,绝对能游刃有余履行为人夫人父的职责,让妻儿在男人打拚挣回来的羽翼下体面生活。
可现在…为那个做着粗重活计依然挺直腰杆的俊朗男人,眼泪差点下来。跳下车,不敢造次,在小小人儿面前蹲下来,堆一脸稀烂的笑,招呼:“你是厉奇吗?我是你爸爸的朋友魏曼,来接厉奇回家。”昏暗光线里,孩子小安琪儿般的眉目五官,依稀有父亲的影子,但稚嫩柔和些。
幼儿园老师正要抱怨怎么来的这么晚,看清楚魏曼,话还没有出口,突然改成了狂喜:“你真的是魏曼!我在电视上也见过你…很喜欢你午夜的音乐节目,偶尔不在北京的时候,还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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