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姬,只留下了一个从外面来的女子,还让那女子穿了一件金纱舞女裙,哦对了,”江冶撩开帘子,抬手指着楼梯口的木偶道:“就是跟那件一模一样的。”
“所以呢?”
“所以我十分好奇这女子是谁,”江冶往前倾了倾身子,问道:“王叔死了的那晚,姐姐在哪儿?”
松息淡淡道:“我在哪儿跟怡王有什么关系?”
江冶又轻轻一笑,“不说也没关系。还有一事也很蹊跷,王叔的暗卫们被人一刀毙命,瞧着王叔手上那刀伤,我想那女子应该没有这样的能力,那又是谁杀的这些暗卫呢?是那女子的同伙吗?”
“这种事情,太子殿下问我有什么用?”
“问你不一定有用,那要不我问问宁安侯?宁安侯那晚不正好在花满楼吗?”
松息直直地瞪着江冶满含笑意的双眼,许久道:“太子殿下跟我说这些是何意?”
“很简单,我说的那些都在这封信里,你若是三日后跟我回水饶,这封信就不存在了,你若还是不改变主意,那水饶和山樾的君王都会收到这样一封书信。”
“也不知道宁安侯会怎么样?不知在山樾君王眼里,是国泰民安重要还是区区一个侯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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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擎去吟山岚找松息时,她正在跟赵公子在雅阁里聊得很欢,他等了一个多时辰两人才谈完事出来。
松息一路送赵公子到门口,一脸开心地跟他挥了挥手,转头看着立在身后的宁擎,面无表情。
“松息。”
松息走上二楼雅阁收拾起桌上被翻乱的画稿,“侯爷今日是来罚我的?”
宁擎没说话,跟进去也帮忙整理起桌上的画稿,松息收拾好抬眼才发现他正端详着他手上的画稿,她二话不说一把抢过来。
宁擎面色疑惑,说不太准自己眼里的东西跟他脑子里想的东西是不是一样,“松息,这画的是?”
松息把画稿放进画匣里,坐下给他倒了杯茶道:“侯爷莫不是还真来跟我谈生意的?”
“不是。”宁擎没想明白,伸手想拿画匣再看看,结果被她轻拍了下手,“这画里的人是……”
松息轻咳一声打断了他,“江冶今日来找我。”
宁擎一听江冶立马严肃起来,“他找你做什么?”
“你坐下听我说。”
她把江冶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宁擎,“这事你知道吗?”
宁擎眉头紧锁,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道:“松息,不要去水饶。”
“宁擎,我也不愿意去水饶,”她咬了咬嘴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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