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你的掌控,我也可以暂时先跟江冶回水饶,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松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用去水饶,只要我在山樾,你便可在山樾过任何你想过的日子。”
“那你呢?”
“为了山樾百姓,战死沙场我也在所不惜,更别说为了你,若是你一人我都护不住,我又如何护住山樾的子民。”
大手覆上她的脑袋,宁擎过分的坚毅和沉稳只让她心里更加酸楚,她睁了睁眼,又问道:“那我呢?”
“你可以继续开你的衣铺,若是想做点别的事也可以。”
松息一拳捶他胸口上,“我是问你,要是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死了,我能好过吗?”
宁擎被打的一愣,随即却又勾唇笑起来,“我没有那么容易死。”
“没有那么容易死?要是那晚不救你,你早死的透透的了!可能尸体都还是我给你埋的!”
宁擎忍着笑拉她进怀里,“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公子看如何?”
松息推开他,憋了半天还是破功了,她笑骂道:“还公子公子,别人都以为你是断袖了!”
“我不是。”
她翻了个白眼,“江冶那边我们该如何应对?”
“怡王的死不一定全是你造成的。”
“什么意思?”
宁擎犹豫了一刻,还是将榆城那边的事情告诉了她,“榆城那伙卖药的外邦人被我们抓了,本以为他们都是江宗的手下,没想其中还有江冶安插的势力。江冶前一阵子让人调换了江宗用的药物,还让人加大了剂量,但这人是谁,我们还没查到,也没有证物。”
“宁擎,那晚那个来送药的小厮!”
宁擎点点头,他也想到了,他本来还不太确定,但按江冶的话,那个小厮只对江冶透露了有关舞女的事,景知隐那边并不知情,那人很大可能就是江冶自己的人,事不宜迟,“那我先走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松息也不耽搁他做事,另一边,她打算假装跟江冶说自己在准备出发的行李,拖延一下时间避免江冶起嫌疑。
宁擎刚走出雅阁又折回来,捧着她的脑袋俯身下来,没想松息反手捂住他的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侯爷自重,我们还未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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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宁擎找到江冶,把一封文书交给他。
江冶看完后大笑起来,随后把文书啪地摔到地上,“宁安侯,好一个弑杀叔父,颠覆王朝啊。”
宁擎躬身捡起地上的文书,掸了掸,“太子殿下若是不愿意水饶王上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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