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书,也是有办法的。”
江冶比宁擎矮了几分,那双魅惑至极的凤眼此刻满是狠戾,任谁看了都会不禁后退,只不过他面对的是一双冷如寒峰的双眸,再凶猛的野兽在极寒地带也只有被压制的份。
“你在威胁本宫?”
“是的。”
江冶狠咬着牙,捏紧拳头想砸上去,“你以为你就脱的了干系么?”
“我不过是个区区侯爷,大不了做个平民百姓,平平淡淡跟心爱之人度过余生,太子殿下你放的下水饶的江山吗?”
江冶轻笑道:“为了个女人,值得你做到这个地步吗?”
“不是为了个女人,”宁擎把文书重新放在桌上,“是为了松息。”
江冶垂头看着那封文书,“你就非要跟本宫抢她吗?”
“她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江冶失了神,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竟红了眼圈,“宁安侯,你知道她对本宫有多重要吗?”
“我十五岁那年,虽与她相处不过十日,可那是我这么多年来在东宫最快乐的日子,她教我算术物理机械,带我做从没见过的好玩装置,我本以为以后每一日我都能见到她,可都怪王叔,我后悔那日让她提前回去,我就该让她留在东宫。”
江冶捂住眼睛,哽咽道:“你不知道我在山樾见到她,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你不懂,你根本不可能懂!”
宁擎不懂,他也不想懂,“松息不愿意去水饶,也不愿意跟你留在东宫。”
“那还不是因为王叔!”江冶甩手把桌上的茶杯推到地上,怒吼道:“那个恶心肮脏的老男人就该早点死!我要是能早点弄死他,姐姐现在或许还留在水饶,我们可以每日读书学习……”
宁擎不想再听他无意义的后悔发疯了,起身打断。
“太子殿下还有一日时间考虑,侯府随时等候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