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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个霁月清风的藏药传人,原本不该掺和进这些破事。
说到底,都是因为师父不放心自己。
决定跟沉老爷子走的那天,她在堂门外跪了很久,那道年迈的背影始终保持盘腿静坐的姿态不曾转身,但她的心能听到师父的声音,“卓玛,安住当下,身心悉清凉。”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也是师父差师兄送来了画和药,助她渡苦厄。
他们一直在试图把她拉回去,但她却还是决定义无反顾...
她不想矫情,但胸口憋闷,眼眶就泛起潮意,强制抽离,撤开眼神,猛然瞥见树荫下静默接受雨水洗礼的帕加尼,指甲嵌入rou里,下意识紧张起来。
沉孟吟几乎是在分秒间收敛了所有情绪,礼貌一笑后,将伞递给姜遥,“谢谢蒋先生的好意,不过...有人来接我了,用不上了,我朋友的伞看着快散架了,还是留给她吧。”
说完,冲姜遥点点头,扭头跑入雨中。
蝴蝶车门翩然扬起,车内黑漆漆一片,顷刻间吞没了那道娇小的身影。
有一道冷凝的眸光隐匿期间,恭候多时,耐心耗尽,几乎快要迸出火舌。
蒋宥承微眯双眼,静静注视,车门就像铡刀,落下的同时也斩断了女孩的双翅。
蒋宥承的双腿几乎已经不受控制迈出一步,被姜遥劝下,“蒋先生现在过去,只会火上浇油。”
此话一出,就像横生出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他的双腿就此站定,理智归位。
驾驶座的车窗缓缓下移,那对黑沉的眸子情绪不显,压迫感却汹涌,对着蒋宥承不屑掠过,旋即慵懒撤回。
车窗同时上移,甚至不让他有再多看一眼车内人的希冀,默默宣誓主权,不可向迩。
车子启动,引擎咆哮,车身几乎是不带缓冲瞬间弹射而出,从密密的雨帘里撕出一道豁口,嘶吼着和夜色融为一体。
强劲的推背感,将沉孟吟牢牢黏在椅背上,随着油门和刹车的连续切换,她眼见着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似的被推来撞去。
淋了雨,衣服冷冰冰挂在身上,小腹的绞痛感加剧,就像有台机器在不停凿弄钻磨,此起彼伏,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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