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灶,传授一些女生的防身技巧,亦或是MMA和泰拳里一些更便利于女生上手掌握的基础要领。
每次训练结束,沉孟吟都为她精心准备了爽口的冷泡茶。
曾茗很喜欢她的唐卡画,对藏教佛学一窍不通,但好奇心爆棚,总会对着化作问东问西,乐此不疲,沉孟吟就会不厌其烦向她科普介绍。
要是恰逢艳阳明媚,两人就会在小花园的晒太阳聊天,岁月静好。
可这样的教学持续了两周,曾茗渐渐觉得沉孟吟就像被关在这座华美城堡的挂件公主,看起来衣服无忧,饭来张口,吃穿用度都极尽奢侈,却没有一点自由。
曾茗在那些富家千金嘴里听说过一些关于沉氏兄妹不入流的风言风语。
一个关于外逃疯批哥哥杀兄弑父,最后还囚禁了自己meimei的恶俗言情小说桥段。
她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心底也藏不住话,准备找机会一问究竟,要是有需要,她也想出一份力。
今天的训练结束,趁着两人喝茶晒太阳的间隙,她找准了机会,瞥了眼恰好四下无人,手撑着桌面,凑近点喊沉孟吟,“阿吟,我想问你个事,要是...有说错的,你可别生气。”
沉孟吟刚洗完澡,头发吹得半干,统统散在一边,有几缕打结,正手持梳子和那几缕顽强抗争,听她难得语气扭捏,停下手中的动作,笑她,“怎么突然这么客气?随便问,我不会生气。”
曾茗一咬牙,想问,又没提前打好草稿,说出的词连不成句,“就是你...哥哥,你...哎...”
沉孟吟懂了,美目盼兮,大方替她补全,“你想问我哥哥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曾茗郑重点了下头。
沉孟吟托着下巴,双眼茫然,“其实我也不知道,要不下次我问问他?”
曾茗欲张嘴,又不知怎么接话,只能伸手拍拍她的背,算是安慰,想来阿吟也是有苦衷,不方便和她吐露。
抬眼瞄见从远处走来的沉谕之,曾茗自动噤了声,视线装忙,低头喝茶,偷偷用眼神给沉孟吟传递消息。
哪怕出入龙潭虎xue多年,当下还是不自觉被那对寒森森的眸光震慑,战场尚可搏命,眼下就不在她的能力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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