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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孟吟却丝毫没有察觉,晃着手中的梳子,继续自言自语,“我听说欲求不满的男人容易脾气暴躁,阴晴不定,我觉得...可能是这个家缺个正经女主人,强强对抗,有人治他,我哥哥可能就不会那么荒唐了。”
“咳咳...”曾茗还在尽力提醒。
无奈沉孟吟直接无视,说得还更激动了,“作为这一路走来陪他共渡难关的meimei,我总得等哥哥的终身大事定下了,我才能去找我喜欢的人吧...不然显得我有点白眼狼了,你说是不是?”
明明风和日丽,背后却刮过阵阵阴风,有人看着这张春日下明媚的笑颜,后槽牙几乎要被咬碎。
“阿吟...”
怕她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背后灵发声,暴戾与冷冽共存,像是催魂的黑白无常,惊得人毛骨悚然。
扭头对上正主阴沉的脸,沉孟吟却毫无畏惧,淡淡唤了声哥哥,继续想和曾茗说话。
曾茗觉出不对,找个借口,赶紧开溜。
沉谕之下了通牒,转身大步流星而去,沉孟吟就这么慢悠悠跟在后头。
沉孟吟刚迈进一条腿,听到他让偏厅内正在忙着做蛋糕的阿煦和另外两位女佣先下去。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阿煦看得出先生脸色不好,担忧得望向沉孟吟。
沉孟吟却是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清了场,室内只余下水果和奶油的清甜香气。
沉谕之背过身,不紧不慢拽松了领结,抽出后施施然握在手心。
两条缎带自掌心垂落,轻轻摇曳,却让沉孟吟联想到皮鞭,瞬间腿肚发紧,另一只脚就忘记抬了,呆忖站在门口,轻微失神。
她看不清沉谕之的脸,只能依稀通过反光的挂镜辨出他周身弥漫着艳阳都染不暖的冷郁。
镜子是最好的背叛者,你在看镜中人,镜中人也在看你。
沉谕之保持着背身,却能清晰捕捉到身后女孩佯装后怕的细小动作。
她那是怕么?显然不是。
她在激怒他。
沉谕之继续有条不紊一颗颗解开领口的纽扣,取下腕表,视线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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