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截犹犹豫豫的小腿白到晃眼,“刚不是说的挺开心的,现在怎么不说了?”
“我...哪句说错了么?”沉孟吟用装傻代替不卑不亢,“不然哥哥为什么要关着我?”
这才关了几天,胆肥得要上天了?
沉谕之面无表情转身,驱动双腿,捉着她的小臂一把将人拉进厅内,带上门,锁住,隔绝了屋外的艳阳。
沉孟吟被重重压在门板上,下颌被他的虎口死死抵住,粗粝的指腹蹭得她脸颊升腾,指节的微微战栗同频牵动着她的额角的跳动。
沉孟吟的余光瞥见他指骨上几条暗红的血痕,狰狞醒目。
他只需稍稍使力,她那截细软的脖子大约就要废了。
他会不会气急了真把自己掐死,沉孟吟不知道。
但单单瞧着他手上的伤和这张惨白虚弱的脸,她估摸着自己挑的日子不错,起码不是他状态最好的时候,能少吃点苦。
于是她正好趁热打铁,“哥哥要是有找落了,我也能去找我的幸福,一直吃你的,用你的,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呢。”
“我是为你考虑,哥哥为什么一脸不高兴?”
“沉孟吟...”沉谕之冷眼睨着,沉闷的急喘声打在她的鼻息间,迫切宣判着不满。
分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胸口一团团浓稠的钝痛持续加码,比他上周受伤的势头都要猛烈几分。
沉孟吟偏偏不顺从,小嘴淬了毒,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唇角倏地勾起,“放心,嫂子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事,我会闭紧嘴巴...”
“毕竟...”她眼睫微垂,冷下声,“这么脏的事,还是忘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