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危是不闹了吧。”
张淮慎没少起回北地看看的念头,次次都被张淮危闹了下来。
最离谱的一次,张淮慎偷摸摸跑了,张淮危嗷嗷大哭在后面追,最后给自己哭厥死过去了。
好了,张淮慎再也不动念头了。
“看看,咱们现在也成了孩子们最讨厌的长辈咯。”谢与归唏嘘起来,“催催催,整日催他们,我也烦得很。”
只是侯府两个犟骨头,谁的话都不听,他若是不多多上心,张争鸣、张争流还不得来索命。
为玉只是想着北地。
很快,为玉就动身启程了,一行人没有赶路的架势,也没有走官道,反而是边走边玩。
谢与归、张淮慎都想到了一出去,想要为玉、张淮危看看路上的好风光。
“舅母,我们到的时候正是夏,北地夏一点也不热,塞外的风景也好,绿浪随风浮动,您肯定会喜欢。”
为玉嗯了一声,看倒在她膝头睡觉的张淮危。
张淮危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沿途就是睡觉,到了风景好的地方看一眼就进来。
一开始大家还紧张,生怕他是不舒坦了,后面才发现,他就是觉得赶路无聊。
“淮危,要不要出来骑马?”
张淮危捂着耳朵拒绝大哥,“真是为难你以前年年这样回来看我。”
他前面跟着骑马疯乐了几,现在屁股都还疼着了。
他又冷哼起来,“难怪后面张大公子不肯回来了,什么血浓于水,我看就是淡薄了,你觉得没必要来回跑来,多折腾。”
张淮慎早就习惯淋弟的阴阳怪气。
都回来十年了,这子还是气他在北地过好日,不将他放在心上。
真是遇到活的白眼狼了,他流水似的东西送到京城是给狗了吗?
为玉拍拍张淮危的脑袋,“怎么和你哥哥话的,难道以后对你媳妇孩子也这样。”
“我慌什么,大哥都有着落了再我。”张淮危打哈欠,是真的困了,“等我睡醒了,看我今晚在牌桌上大杀四方。”
张淮慎摇摇头,扯着缰绳去找谢与归了。
谢与归可是多年没出来溜达了,为了这次就夫妻二去独出游,还把儿子闺女都给骂了一顿,不许他们跟着来。
“舅舅,等到了北地,你可要帮我话。”
“我?先看看你老师到底是什么算盘吧,难不成还想把你留在北地?那你弟能把他院子哭没。”
张淮危打不过就闹,真是不要脸的在地上给你滚。
“不清楚,也有可能就是单纯地想要我回去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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