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姑娘我也不清楚,若是很好,我听老师的话就是,只是,就怕那臭子觉得我看我成家了,他能够舒舒服服去死了。”
谢与归自明白。
张淮危就是想要跟着去看看,他始终都担心自己的身体,打的主意也是日后把爵位给张淮慎的儿子。
“去了再,你要是真不乐意,你老师肯定不会逼你的。”
为玉听着二人絮絮叨叨,“先去看了再,难不成牛不喝水硬摁头。”
“夫人得有道理。”
“还是舅母高瞻远瞩。”
四个人一路游山玩水,等到了北地时已经用了一个月。
为玉有些陌生地看着城中街道,张淮慎也有点陌生,“和我离开时候变了许多。”
“自然,陛下可给北地拨了不少银子,边城这边还扩建了不少,现在游商特别多。”谢与归附和,瞧着人群里乐呵呵朝着他走来的人,“大哥!”
谢浮光穿着随意,不过他笑起来尤为好看,“可算来了,多留几日,等着今年和我们一起回京城吧。”
“你子还知道回来,你自己看,你多少年没回北地了,京城到底有谁在啊,让你十年都不舍得回来看看你老师和我的。”
“有爷我在,什么十年,大舅舅你话忒夸张了些。”张淮危不知从哪里已经弄来了果子,正啃着,觉得味道好,非要张淮慎也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