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军器监有关,姜敬祖生性多疑,军器监内又多是他之心腹…”
“你是,姜敬祖参与了,不,应该是,很有可能他才是幕后之人?”
“是有所怀疑。”陈远山站起身,抱了抱拳:“愚兄无颜面要你入这火坑之中,只是当年张大帅一事,愚兄定要查个一清二楚,贤弟又曾应允过玉娇,你我二人为何不联手借此机会调查当年旧事。”
赵勋的内心动摇了,这次是真的动摇了。
答应过陈玉娇的事,他不是很在乎,能帮就帮一把,帮不了也不会惹得一身腥。
但想调查当年旧事的可不止是陈家,宫中也派了亲军过来,算算日子,这几马岩也快来了。
那么如果帮助马岩将这件事调查个清清楚楚,自己的名字,一定会上达听,有朝一日入京,宫中不定能对自己…
赵勋面露思索之色,心中权衡利弊。
就算自己现在不参与,马岩来了后肯定也会查,以他那难以启齿的智商,肯定会求自己帮忙。
想到这,赵勋苦笑了一声,了一声“坐”。
堂堂一道监察副使,顿时面露喜色,和听话的学生似的一板一眼的坐下了。
“大学官怎么?”
“厉大人劝愚兄将此事甩给刑部侍郎,退避三舍。”
“大学官是真的爱你。”
赵勋哑然失笑,军器的事和学衙无关,但和监察使有关,监察使就是搅屎棍,哪里有屎搅哪里,什么事都能管一管。
真要问监察使具体负责什么事,他们也不知道,但不管出了什么事,他们还都能负责负责,就很神奇。
要他们是言官吧,他们不止能逼逼,还能协调各衙署。
要他们不是言官吧,出来混就靠一张嘴,既能将大事压下去,也能将事捅上去。
俗话得好,有理有据找警察,无理取闹找记者,伤害理找调解,丧心病狂找莉。
监察使呢,既像警察,能负责某个案件,又像记者,靠着一张嘴造谣生事,或是揭露罪恶,还可以像调解员,令某些衙署或是官员一笑泯恩仇,不过很多时候和莉似的,越忙越特么忙,纯纯捣乱来的。
所以贪墨军器这事,监察使还真能管一管,并且是明面上管。
话又回来,真要是将事放在明面上的话,陈远山也管不了多久,朝廷肯定会派人过来负责。
“行吧,我考虑两。”赵勋没有将话死,问道:“你想怎么查?”
“审问李忠言。”陈远山和个变态似的,狞笑道:“本官早就看他不爽利了,如今他沦为阶下囚落到本官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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