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想将他揉扁就揉扁,想将他搓圆就搓圆。”
陈远山是刚正不阿,不代表他“大度”,这家伙刚到琼南道的时候就和知府李忠言结下了梁子,大打出手。
这么多年来,作为知府的李忠言也想搞掉陈远山。
奈何陈家也不是吃素的,加之大学官厉沧均对陈远山爱的深沉爱的纯粹,监察使这身份也特殊,李忠言虽没机会搞垮陈远山,平日里利用知府这身份下个绊子,背后点坏话,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陈远山也懒得与李忠言一般见识,当然,主要是他也没办法见识,堂堂监察副使,轻易不出手,出手全mISS。
“我觉得李忠言不会轻易开口。”
赵勋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还得找个其他突破口。”
“如何突破。”
“陈玉娇。”
“何意?”陈远山愣了一下:“你为何要突破玉娇?”
“我昨夜已经把她给突…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找其他突破口,陈玉娇比你清楚城中那些达官贵人见不得光的事,先让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来还有谁参与贪墨军器这事,如果有线索的话,能不能将这些线索联系到姜敬祖身上,而且要快,一旦刑部侍郎到了,这件事就不是你的算了。”
“贤弟这么一,愚兄倒是想到了一人。”
“谁啊。”
“姜敬祖最为宠爱的幼子姜飞熊。”
赵勋摇了摇头:“没听过。”
“姜敬祖幼子姜飞熊多次前往厉府求亲,对厉靖儿爱慕至极,此人喜好吹嘘又无甚心机口无遮拦,也有军职在身,军器监宣节副尉,统管的正是军器司下的匠作营,贪墨军器一事,他必然知情。”
赵勋点零头:“你和他熟吗?”
“还算熟络。”
“有多熟?”
“抓过他六次。”
赵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