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愿意倾尽全力,只为叫短暂的美好停留在手中?”
话语间,清风拂过,将主君披散在肩头的银丝带起,宛若白羽张翅,悄然爬入檐下的暖阳中熠熠生辉。
真真是神仙下凡,令邵衍褪去不安,回以真诚。
邵衍放下茶盏,缓缓开口道:“晚辈本是孤苦之人。若非我妻,想来便是浑浑噩噩一生,待到知天命之际,或因言行不当叫贵人乱棍打死,或流落赌局酒肆潦倒而亡。”
“叁生有幸,竟能叫天际的珍宝落入我的心口,令废人起死回生,也习得教化。”
“某衍志不在高殿,纵使美好的事物短暂,可人生亦短矣。只求做好份内的差事,守护妻子。”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话虽简单,却叫我拼进全力也不得。”
宗太子进而追问:“哪怕逆天而行,同高殿相争?”
邵衍点头:“哪怕付出生命。这桃源是世伯竭力也要守住的珍宝,而妻子便是晚辈要守护的珍宝。”
宗太子笑道:“年轻人在情情爱爱面前,总是这样一股气往前驱使。便是叁分情,在大吹大擂下也化作九分。”
这便是笑邵衍一时间感情用事,说得动听。
“兴许吧,”邵衍也不辩驳:“在事件未发生之际,任何口头上的承诺都是虚无缥缈的。”
宗太子复咬含了口烟嘴:“本宫并非有意取笑你。本宫瞧来,姑娘家的情愫冷静得可怕!反观你,本宫提出献上你的心头血来保全女子,你倒恨不得当场剖开心口。”
他言之凿凿下定论:“你对她的心意,胜过她百倍。”
邵衍这回却快速反驳:“绝非如此。”
宗太子笑道:“不若赌一场。”
邵衍不知他用意,可他们一家还得依靠主君的庇护,自然得捧着他:“既然世伯有如此雅兴,晚辈定是奉陪,敢为赌注为何物。”
“阳寿,”宗太子很是百无禁忌:“本宫破例告诉你,你所求白头偕老怕是难事。若她有心,倒是可在送你走后,重挽青丝做新嫁娘。”
邵衍脑中似烟花绽放,嗡嗡一阵,满脑子皆是“时日不久”。
可他还正值风华,他的孩子又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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