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
还有一层隐秘的痛苦——在他离世后,那双多情而认真的桃花目兴许便将一汪春水施舍给旁人;那暖馨的怀抱,兴许便要柔柔依偎进另一人胸膛。
“赌!我赌!”他毫不迟疑答道。
“那么,你的筹码是什么?”
邵衍深深吸了一口气,凤目中闪烁冷冷的清光:“我的阳寿。”
他是最大胆的博弈者。
当初,连最亲近的小厮都劝他,莫要妄想攫取生长于高处的白梨花——做人莫要好高骛远!
可是他不信,他也不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句话平民可用,他为何不可?
“痛快人!因你,本宫倒高看了眼邵氏!请!”宗太子宽袖一扬。
邵衍被他的豪气感染,端起眼前温热的茶盏,潇洒一饮而尽。
本是最温润的红茶水,用下后,他却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随即感觉周身暖融融的。
邵衍正欲开口称赞,顺势掩饰自己牛饮后的尴尬,便听木阶梯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禀门主!小郎君不见了!”
厅内众人惊惧不已,宗太子与邵衍尚且冷静。
只见主君召女使上前:“且说说详情。”
雷媪惊魂未定,鬓发黏腻于额角:“奴本是领着小郎君在春亭里顽捶丸,小球滚至花丛边,小郎君便奔去取,转眼间小郎君便不见了!”
她切切地保证:“在场除了奴外,还有四位女婢,便是在大家眼皮底下消失!”
主君问道:“县主那可寻过了?”
雷媪道:“奴寻了几刻,先头便差遣人去女君观,倒将县主唬了一阵。县主也是才知晓此事,便加入奴等一并寻找。问过四处门房皆未有人进出,想来还在宅内,县主便令奴先行禀告。”
安安的奶嬷嬷是王府出身的,言传身教宗室礼仪,安安定不会淘气乱走。
天寒地冻,就怕孩子或是遭了贼人。
反观邵衍几欲先走之态,宗太子反而镇定下来,沉吟片刻后骤然提及一人。
“哑君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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