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去了严君临以前带他去过的pub。
那时问过男人,还没遇到他时,都去哪排遣寂寞?
男人带他来这里。
是一间很静态的钢琴酒吧,隐藏在巷弄里,也不对外打广告,会知道的都是熟客,男人有时会来这里,一个人喝点小酒,静静地听演奏,如果有兴致,遇到还算顺眼的,也许约了一起消磨时光。
天亮,各奔前程。
他那时听了颇不是滋味,恼道:「不准再来!」
一直到他们分开以前,男人都没再单独来过,偶尔想放松心情,会约他一起,遇到想搭讪的,不论是搭他或严君临,他们都会一概回应——「我有伴。」
连来三晚后,多少引起有心人的注目。一般人很少会一入夜就往这儿跑,还连续三天,多半是怀有目的而来。
每晚,都有人来搭讪,昨天还很极品地让他遇到以前跟严君临有过「交集」的,听那人谈论了一晚这男人有多棒,爆发力、续航力、持久度极佳,教人一试难忘……听到他火气直往上冒。
为什么他要坐在这里,听人帮严君临的性能力打分数?
就像许多年前,看见严君临颈上那枚吻痕的心情,只觉闷火直烧,有一头野兽在心里暴走咆哮。
直到今天,他才听懂那头野兽咆哮了些什么——滚开,这是我的男人,谁也不准碰!
他愈想愈恼火,看来这男人也没多专情,这几年过得挺多彩多姿……
「欸,他再喝下去会挂喔!你真的不下去看看?」
向怀秀来的第一天,就有人打电话通知他了。
此刻的严君临,正在pub楼上的套房内,倚窗而立。
没告诉向怀秀的是,这间pub是他和某企业小开合资所开,这小开是独子,要让家里头知道性向,少不了革命一场。
只能趁还自由时,开这样一间偏同志性质的酒吧,大家心照不宣,来的人也多半都是信任的熟客,陌生来客除非是熟人带路,否则也不太进得来,主要是保护里头的来客。
向怀秀傻乎乎的,不晓得里头半数以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青年来的第一天,他没有理会。
第二天,由朋友口中听闻,青年在打听他,意图很明显。
到第三天——刚刚经由友人口中转述,前两天都还只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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