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今天大概等得烦躁了,拿酒来浇火。
「可能会被捡尸喔!」大概嗅出什么恩怨情仇的八卦味,友人开始兴味十足地打趣他。「舍得他被捡?」
「连捡尸狼都进得来,店里的管理素质几时变这么差?」他淡淡嘲讽回去。
「咱们开了门就是做生意,也不能挑客人呀,您说是不是?」
严君临懒得跟他啦咧一堆五四三,转身要走。
「咦?小朋友真挂了耶!」由无线耳机,听到外场员工的回报,再转述,便见那人步伐顿了一顿。
「别纠结了,去吧,都等你三天了。」
也不知有没听进耳,男人头也不回地迈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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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透了。
从以前到现在,摊上这家伙,就很难让他省心。
下楼来,青年就趴卧在以前他们最常坐的角落那桌,有个男人上前搭讪,某人醉得迷糊了,冲着陌生人笑,笑得纯真又带几分性感。
青年的气质,很干净,微眯着眼笑时,容易撩人春心,却从不自知。初见时,他就曾为那纯净无辜又带着几分诱人的神采,被撩动。
缓步走近,才听见青年喃喃自语些什么——
「严、君临……」
陌生男子触着他冷冷神色,笑问:「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