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孩子刚出生时脸上有没有朱砂痣?」张炯不理会两人的吵闹,追着珠儿问当年的情况,这颗朱砂痣可就是如山铁证。
问起朱砂痣,珠儿登时垂头噤声,半晌才答:
「夫人在夜里生子,夜里灯火暗没看清楚,我也不知道孩子身上有何特征。」
张炯这下更加气恼了,孟氏不过说了几句话竟然让他们乱成这样子,若传出去不知要被笑成什么样子。
「够了!这件事相隔多年查无对证,以后不许再多说,无论是哪个都是我张炯的儿子,这样行了吧!」张炯烦燥大喝道。
其实他心里已信了八成,但是他实在不肯承认他二十几年来疼错儿子,又把最该宠溺的儿子送进宫里任由他被流放生死未卜。
孟氏却不肯放过他。
「珠儿不记得,当年接生的稳婆总有印象,问问她当年夫人生的孩子是又白又壮,还是又瘦又小不就知道了。」
这件事情盘踞在孟氏心里已有二十余年,她曾反反复复想过无数次证实孩子身份的方法,思虑自然比此时才知情的张炯等人周全。
「当年的稳婆远在京中要怎么请?」张炯冷哼了声。
珠儿急欲证明自己的清白,脑筋转得飞快,立即说道:
「当年接生的稳婆确实在京里没错,不过夫人生产时府里有个管事的婆娘帮着打过下手,她也许记得也不一定。」
孙小姐生产时珠儿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生产时进不了里屋只在外头帮忙倒水传消息,除了房里的事外当年的事她大半都还记得。
张炯一咬牙让人去唤管事的婆娘来,盼望这个老婆娘说出与孟氏相违的说法来。
老婆娘来了之后,孟氏抢在前头,问她当年夫人生的孩子是又白又壮,还是又瘦又小?
老婆娘立即就笑了。
「这事儿怎么还要问老婆子我呢,珠儿当时不就在场,就是因为少爷壮实夫人生不下来,才……才……」
老婆娘说不出口的话,自然是孙小姐甫生产便血崩离世。
这话一说张炯和珠儿皆如雷劈一般傻在原处,张炯更当场跌坐在地,侍候的下人扶了半天才把他扶到椅子上。
「你当时有在少爷身上看到朱砂痣吗?」
老婆娘没心机,诚实答道:
「当时是我替少爷洗的澡,原本在左眼旁看到一小颗孙家特有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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