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压力。这样就足够了。
终于何永焕在两周后通过手下传话,表示愿意以市价的七成将一半股份转让给他,这个数字折算过来刚好能填补何永嘉在公账上捅出的那个窟窿。至于余下股份的托管,何永焕也开门见山地告诉他:不可能。这已经是底线,如果杜霖还贪心不足地寄望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别的东西,他不介意撕破脸皮,给这个大哥一点颜色尝尝。
杜霖倒是觉得无所谓。这已经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谈生意本来就是如此,开出比心理预期高一截的价位,等待对方讨价还价到合适的程度,一举拿下。
他们愉快地达成了协议,至少看起来如此,毕竟粉饰出的太平也是一种太平。何永焕依旧风度翩翩,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含笑提醒他,说大哥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我这个人呢沉不住气,万一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杜霖立在门口送他,同样微笑着说,哪里哪里。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大哥在这里祝你早日达成所愿。
何永焕冷哼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