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讲起来,乔可南就没好气,这也是他之后甘愿像个老妈子,把某人菊花看紧的转捩点。joke男:「莫再提啊~」
这朵菊花,去年发春在酒吧里勾搭一个,两人相约开房,对方去取车,结果不知取到哪个犄角旮旯去,安掬乐等腻了,索性揪了下一个……二一一零,决战时刻,在门外上演修罗剧场。
眼看两攻都快打起来,惹起战端的小受还在那儿不知死活地嚷:「不如咱们三劈吧,老子早想试试双龙入洞什么滋味。」
……真他妈不堪回首。
此事最后是乔可南掏出律师名片解决的。「我的当事人有保持沉默的权力……我衷心希望他保持沉默。」
安掬乐至今犹叹:「可惜啊可惜,两个都是好小一,难得机会能三劈,我不信他们真不想玩。」
「……」joke男:「我就真不想。」
菊花黑:「呴,你不一样啦!都能拿贞节牌坊了。你死的时候我会特别注明:此生仅用过陆生洐之一根,堪为贞男表率……」
「拜托不要。」joke男:「不过,你最近倒是修身养性,收敛了不少啊。」
菊花黑:「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相比去年春季,今年乔可南确实感受到一股久违的安宁祥和,当然也忍不住被害妄想这是不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毕竟从去年年底,他就没再听眼线──酒吧的酒保,提供过这方面的消息了。
乔可南为此放心……才怪。他太了解菊花为人,他下头的洞就跟上头的一样,毫无遮拦、百无禁忌,外加……馋。
有时分明不是真的肚子饿,偏要含点东西在嘴里,要能改正,只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吃得太饱导致听到食物二字就觉反胃;一个就是口腔破裂等外力因素……
乔可南想了想。「菊花,我们是好朋友,对吧?」
菊花黑:「当然。」
joke男:「你有事可别瞒我。」
安掬乐内心咚一声,要换平时乔可南讲这种话,他只会大笑三声,可现在……他真心虚了。「那得看是什么事,难不成我爸痔疮都跟你讲啊?」
joke男:「我对伯父痔疮没兴趣……」
菊花黑:「所以嘛~」他打哈哈。不过一般他越把事情扯远,内情就越不单纯。
乔可南索性直言:「菊花,我知你一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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