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些问题……角弓最近频频进言,你可能还和神族有勾结。”
“那块玉跟随了我很长时间,如果有人想要控制我,它会是最好的灵器。”文华熙淡淡地开口,心里明白角弓必定暗示这可能是一出美人计。但现今凶荼没有死于和他有关的意外,那么袭击者的背后主使就格外耐人寻味了。
太殷切地试图扭转君主的意见,总是免不了惹火烧身。
当然,除却像自己这样彻头彻尾的失败统治者。
“你以为这就能解释你为什么敢在本王的床上——”凶荼烦躁地耙了把头发:“喊别的男人?!”
“我倒不介意您喊随便别的什么名字。”
“这句话倒很像我期待的王后的发言——但你还是在不知死活地讽刺本王。”凶荼没有生气,反而戏谑地指出了这一点,手指绕上怀中袅袅楚宫腰:“鉴于你救了我一命,我接受这个解释。不过你最好还是开始在意的好。”
魔王停了马,随侍的黑甲铁卫也齐齐肃穆地顿住,仿似忽然落地成陶俑。
然而这样威赫阵仗,不过因魔王想要赐给某人一个不受打扰的吻,没有刀光剑影,没有无处不在的寒冷也没有扰人花香,更没有脚下山河动荡,马蹄嘚嘚。
“给你。”
文华熙被凶荼一手拢着面对面啄吻许久,直到他眉饧眼涩地不停倒向马背,凶荼才自胸膛中发出一声愉快的闷笑声,紧紧地把他按回自己宽厚肩头,从鹰羽装饰的大氅里掏出一只黄金酒壶,不由分说地塞给他,眼神却不住地向地上看,似乎紧张得快要哼起小曲儿了。
文华熙诧异地在他怀里仰起头来,顺势被魔王捉住,心满意足地抚摸起了他光滑而柔润的脖颈弧线:“打开,快点!”
文华熙的本能拒绝一切不够优雅的催促,固执的俘虏仍然恪守礼节,无视自己被禁锢在别人怀里这个事实,先道谢,再双手接过,小心地拧开壶嘴——
那只酒壶并不大,也就比鼻烟壶大些许,壶身胖鼓鼓得可爱,还缀着清脆铃铛,看起来像是讨好心仪的人会用的。而那些稚嫩的雄性魔物被魔王所鄙夷,他,一个山林间和床榻上都可以纵横来去的大猎人,不会稀罕这样拙劣的手段。
双方都不相信,只当它是一个笑话,然而当文华熙饮尽口中略带酸涩的米酒,他不由惊诧地瞪大了双眼,捂着嘴小声地咳嗽了起来。
凶荼沿着他脊背拍打:“本王还以为你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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