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秋水样。嘿然无语,我嘲讽地撇了撇嘴角。
“我以为我让你死是在成全你呢。…这么活着你也好意思?”“别忘了你可曾是堂堂大宋国的皇帝唷。就算现在宋国国君是你儿子,你也算是太上皇吧。居然跑到金国跟女儿抢男人,害得女儿被打进了冷宫,气得去当了尼姑。你倒安之若素地做上了女婿的妃子…你可真是把你们赵家的脸丢尽了啊,呵呵!
居然还活得安安心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脸皮啊?这可真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不是呀,苏兄?…难不成你还等着赵琬来接你,回去当你儿子的皇后?”
专门拣最恶毒的话说,看着对面的人,脸色惨白,握着匕首的手轻微地发抖。嘴唇都在哆嗦了起来。能够在女婿身下逆来顺受的人,我以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抵抗呢。
…也会拿起短剑自卫么?可是这冰冷坚硬的匕首,不适合他这种懦弱无用的人。明明是可以跟自己女婿睡觉的、天底下最淫荡肮脏的人,在我面前摆什么淡泊尊贵的姿态!“我想到一件事了。你可以晚一点喝毒酒。不过,”
我淡淡地顿了一顿:“别以为我会放过你,终究得让你喝。”轻易地夺下在他掌中发抖的短剑,猝然发难地将他拽了过来,粗鲁地推倒在榻上。瘦削的躯体因疼痛而静止了一瞬,漫空飞舞的黑发四散着幽香。我冷冷地笑着在榻沿坐下了,狠狠两巴掌,打掉了他的抵抗。
将这瘦得没什么重量的人再拽了起来,对着腹部再是一拳,果然就是瘫软在了我的臂弯中。苍白的嘴角,溢出了一缕血红。将莲色的锦袄撕扯了开来,清瘦而青白的胸膛。
将其余的衣物也剥除了去,袒露出修长瘦削的肢体。因为略微松弛而呈现没有光泽的苍白,肩脊、手肘、髋骨,全往外突出着骨头。粗鲁地进入干涩的体内,虽然是在昏迷中,瞬间还是连我亦能明显察觉的紧绷和抗拒。
苍白的嘴唇吐出了破碎的呻吟。我用力地挤进去,来回撞击之中,紧束的温热里有湿滑泌出,在榻上大白狐皮褥上点点溅出血红。
…那是我这次好不容易才获得的战利品,准备送给王兄的啊!居然就被这肮脏的血给玷污了!愤怒使我狂暴地在他体内穿刺了进去,恶狠狠地一顶…无力的摊在我身下的修长双腿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