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之处,还请多担待。”
金尊倒酒,飞觥举觞,三轮巡酒过后,覃隐就有些受不住,这些人还在争盏喧呼,闹闹哄哄,羽觞愈行无方。他从人堆里出来,站到露天外廊上,凉风一吹,才觉得好一些。
手把在雕花横柱上,身体倚靠木栏,空站眺望,思绪放空飞远。
他也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流泪。颐殊照顾了他一夜,冰块放在眼部的湿帕上,另一张干帕本来用来给她擦身子被用来给他擦眼泪,忙完这些,枕着他胸膛沉沉睡去。
她问怎么样能让他好一点,他捏着她手指:“以后少说刺激我的话。”
尹辗出来,看他想事情想得出神,就问:“在想什么?”
他回答:“有些人嘴就是硬,不能看她怎么说,要看她怎么做。”
尹辗当他在说刘登敬,“边蛇口中草,不可大意,但也不必拘执,随机应变。召来女人作陪你就逃走,让他作何想?不给这点薄面无法成为顺利相谈的前提。”
覃隐看向外边街景,略垂首,不说话。
尹辗道:“钱,权,色,密不可分,对男人来说没必要舍弃任何一样,你能坚持多久?”
“你呢?”覃隐手拍在横木上,“你不是嫌女人脏?”
“我也嫌男人脏,但我依然坐在大堂。”
覃隐盯他一阵,不再多说什么,随他返回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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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浑身燥热,外衫脱了,前襟敞开,向后肘撑仰倒,刘登敬赞其风流不羁,提上壶酒过来巴结。他笑了一下,接过一口闷净,杯盏滴酒不剩,少量酒液从嘴角流至胸前。
两三袅袅婷婷女子伺候在他身侧,袖子给他擦嘴一路擦到胸膛,流连摸了几把,肌肤相触,左边女子给右边女子打眼色,验了手感不错,是个好货。右边女子贴上去,气息喷在胸肌上,手就钻进裤裆,覃隐捉住她的手,轻声说硬得很,别验了。那女子羞红了脸。
“翡玉公子疏狂意下,卓尔不群,真真年轻俊杰。”刘登敬又给他倒一杯,“爱之欲其富,亲之欲其贵,公子得圣上尹大人亲近,而今一见不是不可以理解了,我见公子也喜欢得紧,公子想要什么,尽管跟老夫提!”
“我啊,”覃隐接过酒,醉意散漫,“要站最高的地方,坐最好的位置,揽天下大权,怀拥倾国尤物。什么都要这世间最好的,女人当然也要最美的。”
喝醉后的狂言妄语没人当真,更何况男人在酒桌上吹牛,彼此都懂的,放声大笑,抚掌不止。尹辗轻轻移目向他看过来,勾起唇角弯了弯。
刘登敬以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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