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袋子里。
恋爱的甜蜜细节现在要被送去作为审查她是如何害死男友的证据。
妈妈拿着袋子出去了。
叶临溪跪坐在桌子旁,打开的抽屉一角抵着她的胸口。胸骨被硌得快要断裂,可这样的疼痛对于内里心脏缺失般的剧痛来说几乎算是一种慰藉。
警察说是意外。爸爸妈妈、身边的朋友也都这么劝她。
可她知道不是的,宁谦父母的要求才是合理的。只是他们无法从拿走的那些东西里面找出她的罪证。是她任性的催促、是她要宁谦用赶去见她来证明心意的恃宠而娇把他推上了那辆车子。
是那晚由她开启的不依不饶的争吵,是她不安全感作祟的醋意……是她那天答应和他约会,是那天在篮球馆被他叫住时她停下的脚步……
叶临溪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
他们交往过相爱过的证据全部被拿走,那是不是也可以把之前发生的一切全部取消?
如果可以重来,她宁愿从未认识他,只要他好好活着。
都是因为她,是因为和她在一起,宁谦才有了这场意外,才会死去。
这才是她的罪孽,她永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回到学校。
叶临溪从众人同情或好奇的厚重目光里穿过,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像游魂一样捱过一节节课。
只有在不小心听到和宁谦有关的絮语时,脑子才会像生锈的链条咔嚓咔嚓地动上一下。
由于宁谦最后留下的那条开玩笑的说说和她火上浇油的评论,几乎所有的人都默认了那晚是她要分手宁谦着急去挽留在路上发生了意外的说法。
流言继续发酵,并逐渐衍生出了宁谦挽留未果回程时出了车祸以及宁谦赶到时却发现她正和新欢在一起争执过程中发生了意外以及更加离奇的殉情等多个版本。
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说,但有些字眼难免会不小心流进她的耳朵。接连听到几次后,叶临溪自己都有些迷惑。
莫非别人说的才是真的?
她看着桌子上的书发呆。
她和宁谦已经分手了吗?她是不是跟他提过分手自己又忘了?所以宁谦不是死了,只是和她分手了才再也不来找她?
“傻瓜,瞎想什么呢?”宁谦笑着在她脑袋深处敲了敲她。
叶临溪不禁也笑了起来。她把脸贴在桌子上,用拳头抵着胀痛难忍的头,又想他想得掉了眼泪。
自习课上。
门从外面被推开。
好奇的学生偷偷抬眼瞄,门口站着的却不是突击检查的班主任,于是都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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